来源:世界名人书画网 作者:陈兰婷 2021-01-13 17:01:44

刁玉祥作品: 《大漠琴韵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大漠琴韵》

1、笔墨 

笔墨是中国画以文载道的表现手段,并不仅仅是绘画技巧。这一点好多人或不知,或不会用,会用了又没有文化的关怀。文化的缺失是笔墨无法得以理解、无法得以传承的“硬伤”。

什么是笔墨呢?清人刘熙载有云:“高韵、深情、坚质、浩气,缺一不可以为书。”书者,心画也。若不懂笔墨,何谈以文载道,中国画又有何内涵之说?

刁玉祥作品: 《吉祥高原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吉祥高原》

2、气韵

“气韵生动”不只是南齐谢赫的六法之一,大凡中国之艺术,中国之文学、武术、医学,都离不开“气韵”。

“气韵生动”亦不只是一个文学概念,它已然是中国人的一种生存理念。所以说,中国画是人文的,是科学。五代荆浩提出笔有四势曰:筋、气、骨、肉。而“气韵”来于笔墨,笔墨来于学养、来于人格、来于作者感时悯天的浪漫情怀。所以有“人格不高,画格难求其高”之说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丝路驼铃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丝路驼铃》

3、气势

“势”是一种画面关系,更是一种修为,没有“势”就不会有“气韵生动”。“势”有两种:一是画面结构之势(造险);二是笔墨运动之势(气韵生动)。

中国画是鲜活的、“形而上”的,“势”是扑面而来的第一印象,或险绝、或敦厚、或野逸、或俊秀,无论山水、人物、花鸟,皆是一种圆融的开合关系,绵绵不绝,生生不息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高原情韵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高原情韵》

4、境

中国画之境,远非自然之景或西画之景。

若画家不明事理,误入景区,越描越像,越像越描,离中国画的本真意义越来越远。殊不知“境生于象外”、“境由心造”之理。石涛有“名山许游未许画,画必似之山必怪”的警句,画家当深悟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丝路风情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丝路风情》

5、写

“写”是中国画最为本真的母体语言。

“写”有两种解释:其一是从于心,为真性情的自然流露;二是游于艺,是“技进乎道”的诠释,讲求点线的形质,努力做到“高韵、深情、坚质、浩气”,将一己的才情、学养、修为,通过“写”传移到笔墨中去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别君叹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别君叹》

6、散

散与紧是相对应的关系,只有散画面才会松,松则虚,虚则纳物,纳物则丰富而隽永。

现在的中国画走向了两个极端,一个是普及性的“大写意”,胡涂乱抹,自欺欺人;二是做作之风,求大、求满、求全、求实,不是求艺,而是在比工夫,比谁下的力气大,不知也不会顾及中国画的真谛——体“道”。


刁玉祥作品: 《千里之行始于足下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千里之行始于足下》

7、玄虚

什么是道?老子说:“道之为物,唯恍唯惚。惚兮恍兮,其中有象;恍兮惚兮,其中有物。窈兮冥兮,其中有精;其精甚真,其中有信。”

这种惚兮恍兮的神秘,正是中国画愈藏愈深的精神境界。郑板桥“难得糊涂”亦正是画面玄虚的地方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高原牧歌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高原牧歌》

8、形

“形”是中国画独有的物象塑造方法,远不是西画之“型”,所以,画得越精细,描摹得越像,离中国画本真的意义就越远。

“形而上者”,谓指精神层面的物象关系,是源于自然而升华于心中的“意象”,并不以实际物象关系为准绳,而是以符合心、眼、手的需求为标准。“妙在似与不似之间也”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古道驼铃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古道驼铃》

9、写意

“写意”是一个文学概念,从来就不是一个画种。中国画之所以引用“写意”一词,概因其言简意赅,以少少许胜许许多之意。

“简”是简约,而不是简单。简是“以一治万”,繁是“以万治一”。石涛“一画”之说即是大写意最好的诠释。意笔、工笔、白描、重彩,都可以写意,同样都要讲究笔法,讲究墨法,讲究形而上的美学意蕴。胡涂乱抹可称其为简笔画,却不是写意。

刁玉祥作品: 《大漠驼鸣》

刁玉祥作品: 《大漠驼鸣》

10、空白

空白是中国画特有的心理空间,亦是画面呼吸的必然所在。

没有了空白,中国画就缺失了玄妙的想象空间;没有了空白,中国画的“气”和“势”将不复存在。


刁玉祥作品: 《净土》

刁玉祥作品: 《净土》

刁玉祥,男,生于西安市。他自幼酷爱丹青,擅长写意花鸟,兼工人物山水,在西部风情画领域有很深的造诣。其作品形神兼备,苍润有致,注重笔墨与气韵的关系,注重抒情写意。多幅作品分别被美国、日本、马来西亚、新加坡、韩国等国际艺术机构收藏。并被国内博物馆、图书馆、省档案馆和社会各界知名人士收藏。多次与著名画家张皓恩师在西安举办师生联展。